那一声‘安安’拉回了神,一点走神都不行。
沈乐安勉强在意识混乱间记起来秦砚似乎伤重的事情,站不稳,不敢抓他的手,也不敢碰他的背,只能去抱他的颈。
这无疑是自投罗网的靠近。
那狰狞的东西与浓稠的信息素用力闯进他的身体时,沈乐安疼的眼角冒泪花,他甚至还不敢推得太用力,只是断断续续地道:“秦砚,轻、轻……伤。”
只言片语,词不达意,最后化成一道破碎的呜咽。
秦砚恍若未觉,仿佛完全忘了自己重伤的事实,轻柔地吻去omega眼角的泪,安抚地喊他:“安安乖,很快就好了。”
alpha声音格外的温柔。
沈乐安倏然断了声,“秦——”
秦砚紧紧抱着他,声音黏在耳侧:“安安。”
沈乐安意识彻底混沌过去,几乎用尽了最后一点力气,整个人无力地栽下,却被alpha单手托住,稳稳地挂在他的身上,仿佛成了一个小挂件。
他原本只是想过来帮秦砚做一个临时标记,顺便帮他上一下药,但是却不清楚为什么最后脆弱倒下的却是他,收拾残局的反而成了重伤的秦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