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他险些有点站不住。
反正他睡秦砚也不吃亏。
沈乐安心中振振有词,但表现出来的行为却外强中干,对于里面已经不再掩饰的喘息,脸皮都烧薄了几分。
他无名地有点发虚,纠结了半晌,才道:“秦砚,你还在不在。”
等了几秒,里面的人回他。
很轻地一声:“嗯。”
沈乐安觉得那声音似乎比前面的还要靠近一点,压下疑惑,又说:“你是不是还没有上药?”
“嗯。”
“你的伤口还好吗?”
“嗯。”
“你要不要出来涂一下药?”
“嗯。”
沈乐安生硬地扯了几个问题,秦砚倒是都应,但那扇门都没有一点要开的意思,反而是那回应的声音越来越沉,甚至有几分敷衍。
沈乐安站在门口,仿佛要将那门把手掰下来,谁想只略一施力,那把手就往下一落,发出很轻地一道解锁音。
……门没锁。
沈乐安不确定秦砚有没有看见或者听见,他想也没想,小心翼翼地还原了位置,手被烫到似的飞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