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及时纾解的反应,沈乐安吐了吐气,轻轻推了推alpha坚实的手臂,“你把床头柜的第一个抽屉打开。”
沈乐安身上穿的是秦砚没穿过的新衬衣,此刻虽然不至于扣子崩坏,但也是皱巴巴的,秦砚敛回视线,依他所言,伸手过去,开了抽屉。
里面的东西大喇喇地出现在alpha的眼前。
沈乐安的意图昭然而揭,又堂而皇之地摆在明面,动作也鲜明地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秦砚喉结滚了滚,又被那不安好心的分子抚上脆弱的喉口,只是柔软的唇瓣轻轻一碰,便轻易击溃alpha冷静与自持。
“你什么时候买的?”哪怕克制之下,秦砚依旧听出来自己声音里面的暗哑。
“忘了,”沈乐安欣赏着他难得的失控,随口道,“几天前吧。”
其实早有准备,只不过这人太过严肃,仿佛和风月无关,所以一直只做压箱底的东西罢了。
alpha那一双眼睛荡漾着汹涌的、浓烈的蓝色,比汪洋大海还有来的深沉无边,眼睑处弥漫着失控的薄红,鼻翼翕动,充斥着不平稳的呼吸,薄唇紧紧抿着,控制着情绪。
他控制不住这样言辞与行动都表达直接的omega,也抵挡不住他的直白。
omega发亮的双眸与嘴角扬起的笑意明明白白的表达着他的欢喜,黏糊糊的动作让秦砚不免想起来在医院时,omega半睡半醒间的依赖。
虽然他们刚刚吵了一架,但伴侣之间有矛盾也是正常的事情,不可否认,这段时间以来,沈乐安还是很乖的,除了有时容易嘴硬之外。
沉默良久,秦砚垂了垂眼皮,抬手,捻了捻他的耳珠,“下次不要随便说那样的气话。”
敏感的部分被人拿捏,沈乐安感觉到了这种酸爽,撩拨的动作也彻底没了,整个人都有点麻。
后颈处的腺体也尤其不安分,红酒的气息愈发浓郁,搅乱不算清醒的神经,让人有点晕眩。
见他默认,秦砚略有点满意,吻了吻他的唇瓣,又道:“我决定回一趟家,你到时候和我一起回?”
既然决定关系再进一步,还是需要和家里再见见面,不过以沈乐安应付长辈的本事,秦砚觉得这并非是什么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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