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
沈乐安抽回手,贴着墙,问他:“需要我帮你拿抑制剂上来吗?”
秦砚沉默片刻,回道:“不用。”
沈乐安看不见他的表情,但能够感受到这萦绕在他身旁的信息素的异常状态,那黏糊糊的信息素分子缠在他身上,仿佛上一次临时标记的状态复苏。
……不对,应该比上一次的情况还要糟糕一点。
门就在手边,但他能感知到激烈的分子仿佛有生命力一般,他一动,那紧密的粘合感就愈演愈烈。
秦砚说话的时候还能感觉出来他人是清醒的。
沈乐安记得他上次专程在车上的话,吸了口气,压下杂念,“我觉得你现在的情况需要再注射抑制剂。”
他声音小了些,委婉道:“它们好像比上一次要活泼好动。”
这话是正儿八经的劝告,如果放在医院那样严肃的学术场合,或许是忠言相劝,但在僵持不下的私密寝居,又是另外一种南辕北辙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