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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秦砚确实没有生病,只是因为徐应尧的提醒,他无法估测这一次易感期的情况,所以谨慎为先,他干脆请了病假。
上一次和家里提过婉拒林家的事情之后,秦砚以为家里不会再关注此事,但没想到秦父会专门过来找他。
秦父年轻的时候也是联邦军队的一员,后来转职去了政界,工作性质虽然转变,但没有变化的是他一年到头几乎不着家,秦砚也很少见到他,如今人忽然出现在自己的客厅,他也有点意外。
秦砚没有喝茶的习惯,他也没想到秦父会突然过来,这个房子内自然也没有备茶叶,他开了柜子,扫了眼里面的东西,有点不清楚自己父亲的喜好。
秦父瞥见柜子里的咖啡包装,道:“帮我泡杯咖啡吧。”
秦砚把塞到最里面的礼盒取了出来,这还是上一次沈乐安给的。
秦父看见了另外一包糖,问:“谁给你送的礼物?”
秦砚:“一个朋友。”
秦父抬了抬眼皮,看了他一眼。
秦砚的社交圈子里能让他收礼物的没有几个,那几个也没有这样的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