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证据,但他总觉得如果他没有乖乖涂药膏,那个男人会知道。要是等到那个男人检查,总感觉会有很可怕的事情会发生。
他揪住浴袍的领口闻了闻,有股淡淡的甜腥酒香味,脸颊微不可察地染上红晕。
不怪alpha很喜欢闻omega身上信息素的味道,确实好好闻。
这两天没出门,柴叔帮他把衣服拿去洗。本来他的衣服就没几件,洗了一直没拿回来。反正在家里,只能借那个男人的衣服穿了,对方也没意见。
宽松的墨色浴袍从一边的肩膀褪至腰间,露出优美的天鵝颈,精致的锁骨被另一边的黑色绸缎面料遮掩住。
肩膀处那片刚掉痂的伤疤就像被恶意刮蹭坏的完美雕塑品,任谁看了都恨得牙痒痒。
洛果碎对此毫无感觉,伤口不疼,他就无所谓。
“哼!怎么搞得像我是他的私有物品似的。”他念念叨叨着,奶白的药膏挤在大片的伤口上,粗鲁地抹了两把。
“他又不是燃燃……”
他话语一顿,一阵出神。
同样叫谢燃,六岁时同样在一个叫雍庭山庄的地方遇到家里父母发疯烧房子,还会弹那首《不存在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