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没、没有。”贺淳反应过来,“谢总是直接往某个方向跑的,好像知道果果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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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分钟前。
洛果碎抱着西瓜抱枕,寻着琴音来到一间琴室。
琴室的门没有关严实,声音从门缝里漏了出来。
这里的琴室是一个个玻璃隔间形成的练习室,黑色的碳纤维柱将一面面玻璃固定了,站在外面能一览无遗琴室内的情况。
他趴在玻璃墙前,黑色的钢琴占据了琴室二分之一位置,钢琴前坐着一个身材娇小的女生。她坐得歪歪扭扭,晃着脑袋,嘴里哼着歌声,纤细的指尖在黑白琴健自由游走。
洛果碎静静地听着钢琴曲,当有其他人出现在他的眼前,那股蚀骨的匮乏感很快就会被冲淡。
谁来都好,不是一个人就行。
他乖巧地抱住西瓜抱枕,蹲在玻璃墙前倾听演奏。
琴音突然止断,女生察觉到注目,回头被一只乖巧的“小白兔”萌得一脸血。
那只西瓜抱枕可太眼熟了,是她亲手缝制的,上面的灰粉团几个字还是她花了不少时间绣上去的。
沉珠走到玻璃墙前,摘去帽子和口罩的青年竟然长这么漂亮!她直勾勾地盯着青年打量,她一个omega都要被青年漂亮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