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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果碎嘴角抽了抽,烦躁道:“拜托,你这样显得我好像是什么脏东西!”
“我才刚洗干净,好吧?”他薅了下半干未干的头发,抢过谢燃手中的消毒水,不讲理地要脱他的手套。
谢燃及时躲了,躲了一次两次,这发疯兔子扑他身上非要达到目的不可。
他的喉结起伏,表面镇定地往后退开半步,又没敢完全退开,否则青年扑了个空摔地上,又得青一块紫一块。
“别闹。”他浑身肌rou绷紧,一时之间进退为难。
洛果碎听不进,胡搅蛮缠,天生声音软软绵绵的,生气的时候听起来不像是威胁,倒像是撒娇:“我就是这么不讲理,你讲道理的人不知道让让我?”
谢燃:“。”
僵持几分钟后,谢燃浑身散发出恐惧的低气压,沉声道:“下来。”
洛果碎头皮发麻,立马认怂松开男人,像只乖巧的小白兔坐到床边,双腿并拢,小手摆在大腿上,挺直腰板,小声提醒道:“我还有利用价值,对吧?”
谢燃嗤笑出声,长腿勾过折叠椅拖到床边,与洛果碎面对面坐下,大长腿随性地岔开,手肘搭在大腿上,身体稍微前倾欺近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