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是怎么了?”
他知道谢燃的肢体接触恐惧症十分严重,平常这家伙都会全副武装,手套不离手的,今天却没戴。
“他不一样。”谢燃没有察觉自己的唇角勾起好看的弧度,肯定了自己的推测。
他不是第一次见洛果碎,他和时臣关系很好,时臣又是严重的叔控,他们小时候就见过几次,前阵子还见过一次。
但昨晚的洛果碎不一样了。
他以手握拳抵在唇边,手肘撑在桌上,侧目望向窗外,庭院一片绿意盎然,郁郁葱葱的竹林沿着院墙生长,几棵樱桃树今年结出了鲜红的果实,挂了满树。
“你刚才说什么?”他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
时臣猛地灌了口茶,把脏话咽回去,换上一张笑脸,讨好道:“希望您老能应下这门婚约,把我叔暂时留在谢家,等您……”
他本来想说等谢燃找到自己白月光,会替他解释清楚,并且把他叔领走。可现在他还不能把他叔安排好,重要的是他叔不听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