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到接近的脚步声,他对声音不太敏锐,也没有听声辨人的本事,但谢燃的脚步声中很特别,很轻,散漫,又孤寂。
就像他曾经听习惯了的某人的脚步声。
他的眼睛被蒙着,什么都看不到,不然真的挺想看看会不是会是想见的那个人。这个时候,他猛地反应过来,暗骂自己一句脑袋秀逗了。
他双手撑着爬起来,坐到床上,正要去扯眼睛的绸带,手腕忽然被握住。
洛果碎:“嗯?”
不及他反应,他被推倒回床上,双手被一只大掌箍住,举至头顶,然后——他的手被绑在了床头上。
卧槽!
大佬不是走了吗?回来又要干什么?
他已经不敢发散自己的想象力了,双手用力挣了两下,手腕被绑得更紧,勒出明显的红痕。
好变态啊!
他双腿乱蹬要爬起,只听“嘶啦”一声,大反派又撕他衣服!
谢燃垂眸,望了眼手中的碎布。
他确实想把这个渣a绑起来,好好教训一顿。
对方的反应挺好玩,他打算吓唬吓唬算了。怎料,这只小白兔挣扎得厉害,就要掉下床,他条件反射地拉住对方。
他打量抖得跟筛糠似的小白兔,被撕破的衬衫抖落,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
优美的背部线条勾勒出性、感的弧度,腰肢意外地纤细,挣扎时有意无意地扭动,溢散出愈发甜腻的樱桃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