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硬不吃,是铁了心要“抹布”他是吗?
他把心一横,破罐子破摔地倒在床上不动了——装晕。
来吧,假如生活要强迫他,他既然反抗不了,那就只能选择享受了。
他是alpha,大佬是民选的“最想被标记的梦中情o”,美人主动投怀送抱,他有什么不乐意的?
他躺平了,要亲亲要抱抱,绝对不反抗。
反正反抗也打不过,说不准还得多受皮rou伤,何苦呢?
他像条咸鱼一样躺好,怎么都不肯翻面了。
他不知道那几个alpha已经被谢燃轰出去了,还以为他们这场戏还有观众,羞耻得蜷缩起身体,脚趾头都缩了起来。
好变态呀。
这时,谢燃单膝跪在床上,松开青年的脚踝。
他碾了碾手指,似是想把手心的余温给碾碎。
他坐到床边,好整以暇地拉起散乱的浴袍,湿发半干披散在身后,沉默地凝望缩在床上瑟瑟发抖的小白兔。
演技太烂了。
装晕都不会装。
他歪了歪头,冰山蓝的长发滑过脸颊,映衬得脸色愈发苍白,透着一股诡异的病态美感。
神色不明的光芒在血眸中流转,他有很严重的肢体接触恐惧症,这事谁都不知道,但直觉青年似乎知道。
他怔怔地盯着自己苍白的手掌,沉默片刻后,掀起青年的衬衫,探向露出的纤细腰肢。在大掌即将触碰到青年的腰时,指尖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