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郑介民没有阻止的打算。
陆桥山是把好刀,也是时候扎扎吴敬中,让他知道疼了。
上次淑芬过生日。
吴敬中装傻充楞,就送了两个破仓库货。
老小子在津海捞的盆满钵满,给这么点打发叫子呢。
等他知道疼了。
自然就会想起自己这个老同学、老上司了。
……
津海。
初春,阳光和煦。
吴敬中抱着乐乐在园里散步,一边走,他一边眉开眼笑的逗着:
“来,小金凤,叫姥爷。”
梅秋菊与蕊蕊同时撇嘴,只当没听见。
老吴就是个老顽固。
就觉的金凤合意。
也懒得管蕊蕊咋想,各叫各的。
“老师,京陵那边来了个人,想求见你。”洪智有道。
“谁?”吴敬中问。
“杨淑慧。”洪智有道。
“杨淑慧?
“周佛海的夫人!”吴敬中惊诧问。
“是的,去年最高法的金世鼎院长和陈绳祖不是给他判了个死刑,他不服要上诉吗?
“周不服。
“几天前,第一庭宣布判决书下来了,依旧维持死刑。
“杨淑慧慌了。
“那是放了话的,哪怕倾家荡产也要保周佛海一命。
“这个女人在京陵把国防部找了个遍,没人敢接这茬。”
洪智有道。
“狗汉奸,吃够了人血馒头,现在想活命,呵。”吴敬中冷笑道。
“没错。
“像这种人死一百次也不足惜。”洪智有点头。
“那个妇人怎么找到津海来了?”吴敬中问。
他打了个眼神,梅秋菊赶紧把娃儿接了过去。
“她知道你跟建丰是老同学。
“想求你玉成这个事,只要能保住周的性命,她做什么都可以。”
洪智有道。
“你怎么看?”吴敬中顿住脚步,看向他道。
“老师,我觉的周佛海该死、也必死,但他的钱是无辜的。
“那都是老百姓的民脂民膏。
“这时候不趁着杨淑慧昏了头榨出来。
“等她想明白了,把周往脑后一抛,很可能就卷着钱飞国外去了。
“老师,一旦走资,再想把钱从国外挖回来就难了。
“我觉的你可以跟建丰提提这事。”
洪智有说道。
“走,他怎么走?
“家都给他抄干净了。”吴敬中哼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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