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等了。
“得给傅作义打电话,让他自己去要。
“再者,跟孙长官要人。
“李涯要在保定审,万一动刑伤了智有就麻烦了。”
余则成担忧道。
“你说的对。”
吴敬中点了点头。
孙连仲是嫡系,向来骄纵,光靠保密局的名头是要不来人的。
而且,这本就是傅作义的事。
先把自己摘出来,让他们咬一咬,他们惊动委座,远比自己去求援要好。
想到这,他拨通了张垣公署的电话:
“我是津海站吴敬中,麻烦接一下傅司令。
“务必通融一下,就说我有急……”
话没说完,那边就挂断了电话。
“狗娘养的。
“傅作义装死,不接招,这下麻烦了。”吴敬中道。
“他估计巴不得这批军火让人劫了。
“张家口那可是聂的主场。
“真要打起来,比邯郸还难啃,那是要见血的。”
余则成在一旁道。
“是啊。
“眼下委员长被老美步步紧逼搞宪政,要选总统。
“老美这一下钩子,底下的人都想上去坐坐。
“委座是想方设法,让李宗仁、傅作义这些旁系去冲锋陷阵,保留孙连仲、胡宗南这些心腹嫡系。
“人家也不傻啊。
“就卡着要,不给就不动。
“看吧,这不就演上了?”
吴敬中拍打着手心,头疼的厉害。
“老师,那咋办?”余则成深知事大,谨慎问道。
“谁家的狗谁家管。
“还能咋办?
“我反正是管不了,让某些人自己来管吧。”
吴敬中恼透了李涯这蠢货。
他微微深吸一口气,走到了电话机旁。
余则成很识趣的与梅秋菊去了阳台。
“则成,这到底咋回事?
“我这刚听说智有给李涯找了五根金条的买卖,还请他吃西餐来着。
“这咋就对自己人下手了?”
梅秋菊一脸担忧的问道。
“师母,李涯这人跟刘雄一样呗,不讲情分,只论青红。
“他们这种人看谁都是红票。
“不咬一嘴血,是不会撒嘴的。”
余则成摇了摇头道。
“这个天杀的。
“白瞎了我还送他一双皮鞋呢。
“智有要少一根头发,我把他脑袋给揪下来。”
梅秋菊一想到智有搞不好要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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