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道。
“各位,今天暂时商议到这,都回去歇息吧。”傅作义打发了手下的参谋与军官。
“确定被劫了?”傅作义皱眉道。
“确定。
“咱们的人连带着保密局的洪秘书,都被扣押了。”副官点头道。
“扣押了。”
傅作义背着手,微微点着头。
“扣就扣吧。
“扣了也好。
“孙连仲想吃成大肥猪,就让他吃去。
“吃肥了,正好挨宰。
“这事不要声张,就装作不知道。
“没有军火、物资、医药,还怎么打仗,想必委座他老人家也能体谅傅某的难处啊。”
傅作义踱了几步,老谋深算的笑道。
他对内斗没什么兴趣。
更不想当蒋的炮灰,去年孙连仲打邯郸吃了大亏。
不是嫡系爱抢,爱出风头吗?
由得他们去。
“那人呢?
“我怕他们被当成红票给毙了。”副官提醒。
“不会。
“吴敬中和建丰会出手的。”傅作义道。
……
晚,十点。
吴敬中泡着脚,把玩着手上的瓷瓶,一想到那一地库的宝贝,他嘴角就不受控制的上扬。
“老吴。
“我今天在军属会,听说总部的何芝圆走了,去香岛做买卖去了。”梅秋菊在一旁边织毛线衣,边道。
“谁?”吴敬中问。
“何芝圆啊,你忘了,在西北局时,一口一个大哥抱你大腿的那个小平头。”梅秋菊提醒。
“是啊。
“这上了年纪,记性着实不如从前了。
“何芝圆当年可跟李涯一样,那是满腔党国仁义啊。
“连这样的‘忠臣’都跑了,哎。”
吴敬中放下古董,摇头感慨了一句。
“这年头哪还有忠臣,刘雄多板正,他教出来的李涯,还不是学着帮人走后门收金收银了。
“今天打麻将,陆太太说李涯帮那个河西土财主陈什么的儿子,安插进了行动队,净捞了五根金条。
“还是智有牵的线。”
梅秋菊在一旁扯起了家常。
“智有这么做是对的。
“人事嘛,给谁干不是干。
“水至清则无鱼,大家都浑,谁也别说谁,挺好。”
吴敬中笑着点了点头。
“老吴,你说咱攒了这么多宝贝,是不是该走了?
“这么拖下去,我怕晚了会被人惦记。”
梅秋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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