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门将司刻洛的饭送来,主要是昭朝不会做饭,而司刻洛金贵的胃无法接受能量食品。
起初昭朝还颇有微词,家里总是有人进进出出的算怎么回事?
但在第一次就欣然享用仆从一并带给自己的食物后,他就再也没说过什么。
登记的前一晚,昭朝收到了重绛叶的指令:必须着正式服装,登记现场不许胡闹。
正式服装。
昭朝想起自己那十几套长得一摸一样的黑色训练服。
像是千里之外看穿了昭朝的想法一样,重绛叶明确指定:要穿他授勋时候的那套。
因此,第二天当昭朝穿着一身白色的正装礼服,和穿着同样主调金色纹饰礼服的司刻洛面对面撞见时,他对于两人之间过于搭调的服装感到滑稽。
“你的着装很正式。”
司刻洛还在发表不恰当的评价。
昭朝额角一跳,拽了拽平整的袖口衣角,状似随意地问:“你有红色衣服吗?”
大红和大白总不搭吧。
这种色调在古老东方那就是一个大喜一个大丧。刚好,跟司刻洛登记属他的大丧,司刻洛能跟他登记算是荣幸。
司刻洛说有。
“去换上。”
昭朝命令他。
司刻洛倒是很听话,不问原因,昭朝让他换他就返回房间去换。
几分钟后,他再次回来,昭朝用了几秒钟来确定他身上这件衣服和上一件有什么不同。
基本一样的款式和装饰,只是刺绣花纹的眼色从金色变成了红色。
这就是沃登认知里的红色衣服?
“还有蓝色的,你要看看吗?”
昭朝不想观看一场时装秀,直白拒绝之后便载着司刻洛往婚姻登记处去了。
登记处和军部大楼只隔了一动楼的距离,不知道是平日里就这么多人,还是因为今天这个日子的特殊性,登记处的人尤其多,从里到外围了个水泄不通。
眼前的景象甚至让昭朝觉得那些对民众结婚率的担忧简直是无稽之谈。
不过很快,眼前的拥挤便被证实了只是一场假象。
哑光黑色的悬浮车在登记处大楼外停下后,熙熙攘攘的人群便当即有了同一目标,朝悬浮车靠拢过来——这些人都是来看热闹的。
昭朝眉头蹙起,煞气难掩。
他坐在外侧,悬浮车的门打开后他先一步下来,一双绿瞳将包围的人群扫视一圈,冰冷地吐出一个滚。
这个字砸进人群,围观者眼中有所犹豫,但想来也是认定他不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怎么样,便还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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