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邵松柏眉开眼笑,“馅饼烙了两大锅,待会你捡十张拿回家冻上。”
邵明曜狐疑地盯着林晃, “你乖得让人很不安。”
林晃瞥他一眼,“我又不对爷耍心眼。”
以物易物罢了。
邵松柏今天烙的是松子叉烧馅饼, 叉烧rou外焦里弹,饼厚实松软, 里侧浸润了酱汁, 外头烙着一层酥脆的松子, 香得林晃说不出话, 捧着饼一口紧着一口地咬。
邵松柏稀奇地看了一会儿他的脸, “晃晃生得真清秀,这纹身往脸上纹,疼不疼?”
邵明曜闻言也朝他看过来。
林晃都用不着回忆。疼,人脸上的皮薄,神经密集,蝴蝶还沿着靠近下颌骨的位置纹,所有疼痛元素集齐了。纹身师说他对疼痛很敏感,他不知道真假,只记得最后疼得整张脸带着头皮发麻,脑子里嗡嗡响。
林晃吮掉手指沾着的酱汁,“不怎么疼。”
邵松柏又问,“会不会发炎?”
林晃点头,“适应期半个月,这几只蝴蝶都是红的。”
那时他脸颊微肿,绯红一片,陈亦司笑话他说像在外头让人糟蹋了。
邵明曜指尖动了动,目光落在林晃的蝴蝶上,像在想象那个画面。
林晃瞟他一眼,“早就消红了。”
邵明曜挪开视线,“知道。”
邵松柏没问纹身的缘由,只一迭声地念叨好好的孩子遭大罪,挑烙得最大最金黄的饼,给林晃装了满满两大盒。
林晃用酱牛腿换了邵爷爷十张大饼。可往后一周,再闻着饭味去邵家推门,院门都锁得死紧。
他听见邵松柏在对北灰说话,喊几句邵爷爷,愣是没人应。
问邵明曜,邵明曜让他自己反省。
他恨死陈亦司了。
主理人大赛进入休赛期,第四轮要等元旦后,决赛就要到春天了。
三轮通过会收到一张银制证书,五年前庄心眠有一张,如今林晃把写着自己名字的证书和mama的裱进同一张画框,让店员一起挂在了店里。
他挺高兴休赛,能多点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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