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哄?明天考试,我倒要看看你们这次能被倒二甩下多少分!”
没人理她,吵闹声越来越大。
“不会有什么传染病吧?”
“新来的你聋了?进屋就不说话,脸也不给看,装什么装啊。”
林晃置若罔闻,仿佛那些声音就和树上的蝉鸣、马路上的车喇叭没有区别,他慢吞吞地走到门口,身后教室却忽然安静了下去,像有人按住调音旋钮,从最大丝滑地旋转到最小。
喧闹的走廊也忽然罩上了一层拘谨。
他停住脚。
太安静了。明明只是教学楼走廊,不是什么监控死角、废旧巷子,但却让他莫名地生出某种危机感。
他的课桌椅摆在走廊墙边,离他几步之遥,一只手忽然落在桌子上。
手掌很大,宽阔但薄,五指修长顿挫,筋络清晰流畅。
食指上戴着一枚素戒。
林晃心想,这只手一定很好用。
很好用的手揭走了贴在桌角的名签。
“林……晃。”
带着讶异和审视的声音。
冷硬,但漏出一丝磁性,那丝磁性让林晃有点莫名的熟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