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的……补课也可以的……”许则清踌躇一下这样说道。

苏明潇随口答了句，“都行。”许则清每天忙着兼职，哪里有空给她答疑，只要期末的时候可以借下他的笔记抱抱佛脚不挂科就行了。

苏明潇埋着头刨饭，她没亏待自己，给许泽清点了一碗粥，一些小菜，还给自己点了回锅肉，鱼香茄子。还有一份生菜，许则清也能吃。

许则清半扎的黑发垂在肩头，低头安静喝粥。修长手指握着瓷勺舀起热粥，轻轻吹了吹才送入口中，吞咽时喉结微微滚动，袖口始终没沾到碗沿。

他低头搅着清粥，余光却瞥向对面。女生正把回锅肉拌进米饭，鼓着脸颊扒饭，鱼香茄子油蹭在嘴角。他抿住半声笑，舀粥的瓷勺在碗沿磕出极轻的叮。

才吃完饭，医生就过来了，叮嘱了许则清需要注意的事项，转过头来看见苏明潇，顿了顿。

“你的检查报告也出来了……竟然是白开水味道的信息素，倒是头一次见，而且检查发现你和许同学的信息素匹配度很高。或者说，你的信息素竟然对大多数信息素都不排斥，就连alpha的信息素都可以帮助稳定……其他的倒没问题，除了有点缺乏锻炼以外身体倍儿棒……”

苏明潇敷衍地笑了笑，“谢谢医生!”不是本地人的原因吧，倒也不是很在意这件事。

医生又开口，瞅了瞅许则清，“你们两个的信息素匹配度很高，许同学的腺体状态不太稳定，如果可以的话，小苏同学长期帮助小许同学对许同学的腺体恢复稳定有很大的好处……你们两个自己交流一下吧。”

监护仪规律的滴答声里，苏明潇被医生那句小苏同学哽得后颈发烫。她拧开矿泉水猛灌两口，仿佛能把尴尬顺着喉管冲下去。窗外的花香混着消毒水味，在两人之间织出一张黏糊糊的网。

许则清倚在床头整理袖口，镜链随动作轻晃。他余光扫过女生捏皱的矿泉水瓶，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后颈阻隔贴：医生说的事......喉结滚动吞下半声轻咳，你不用勉强。

苏明潇拧瓶盖的手顿住。少年垂眸调整监护仪电极片，长长的黑睫如蝴蝶振翅般轻颤。

还是让你的伴侣来比较好她掏出手机划开论坛，刚好看见谢砚舟飙车的偷拍照糊得像团鬼火，谢砚舟信息素好像是龙舌兰吗，烈酒是不是对许则清身体不太好啊。

我现在没有伴侣。许则清突然倾身，松垮的病号服滑出半截绷带。他指尖点住屏幕里模糊的机车尾灯，金褐色虹膜裂开冰纹：而且我的腺体现在——苍白的指腹抚过后颈结痂的齿痕，只认白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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