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睫稍与鼻尖,这种状态下很难正常回应别人,他伸手去拿旁边的纸巾,却发现抽纸盒里是空的。
男人微哂,摇了摇头:“这种业务不熟的服务生竟然还能招进餐厅,这个主管也得一起辞退吧?”
一边说,他从自己的衬衫口袋里掏出一块叠好的丝绸方巾,温文尔雅地递给闵琢舟。
“用我的吧,别担心,这块是新的,我还没用过。”
因为挂着一脸水和疑似“旧识”的陌生人说话实在太过奇怪,闵琢舟迟疑了一下,还是接过那块方巾,说:“谢谢,我过会儿把钱转给您。”
“不用太客气,琢舟。”
男人欣赏着闵琢舟展开方巾抹去自己面颊上水珠的动作,唇角勾起一个略显模糊又玩味的笑。
他猛然想起什么似的,靠在洗手台边,视线一眨不眨地看着闵琢舟:“哦,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姓魏,叫魏长钧。”
闵琢舟擦脸的动作一顿,他对这个名字很陌生,但神经却莫名绷紧了——
半缕古怪的玫瑰香气透过方巾,一点一点地缠缚住他的鼻稍。
第64章离婚吧
醉酒的不适感消失了大半,一种古怪燥热从闵琢舟的腹底升起,他身子向后一退,反手按在了冰冷的瓷台之上。
室内的灯光落在他微颤的指尖,冷白的皮肤自内向外透上一抹诱人的粉色。
不对劲。
这手帕上有药。
出于闵行从一开始就希望将闵琢舟调教成一株“世家玫瑰”的缘故,闵琢舟对于这种豪门龃龉屡见不鲜。
眼下的情形再明显不过,面前这个人模狗样的魏长钧魏先生,是个在会所里猎艳并随身携带迷药的下三滥人渣。
“怎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魏长钧对自己方巾的药效一清二楚,他满意地欣赏着闵琢舟额间迅速渗出的汗和鲜艳得异常的嘴唇,在看见他那双湿润却寒意凛凛的眸子时,勾唇笑了一下:
“闵行那废物自以为自己一生运筹帷幄生不逢时,实际上就是个处心积虑的跳梁小丑而已……不过他那种基因竟然能生出你这样的儿子,大概也算是有点价值。”
“你……”
闵琢舟想说什么,但嘴唇颤抖得厉害,声音尽数碎在齿间。他用力抓着瓷台,强撑着维持原状,却能感觉到自己的体力在一点一点地流失。
魏长钧探出手指,想像摩挲一件艺术品一样抚摸闵琢舟潮红的眼眶,却被后者侧头避开。
他并不着急,慢条斯理地说:“如果不是因为和闵家走得太近会牵扯进那起案子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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