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蕤问他有没有什么要解释的,他沉默了好久,最终摇了摇头,勉强从嘴里吐出两个字:“抱歉。”
还好赵蕤本来就没抱什么希望,所以也没失望,赵蕤说:“既然没什么要解释的,那就不多说了,我进去了。”
孟祺之拉住他。
赵蕤回头:“干嘛?”
孟祺之说:“赵蕤,我……已经处理好家里的事了,还能给我个机会吗?”
赵蕤想了想:“没了吧。”他上下打量着孟祺之——用那种评判意味很浓的目光。
孟祺之被看的很不舒服,他说:“真的?”
“真的。”赵蕤很认真,很认真的说,“我还以为隔这么久看见你会很开心呢,结果……没有那种心动的感觉了。”
或许只有发自内心的话语,才能在一瞬间,打破人心脏的壁垒,如同利刃捅进毫无防备的最柔软之处。
赵蕤说出这句话,下一刻,便看见孟祺之脸上血色瞬间皆无,惨白如纸。
心脏有瞬间的刺痛,但被无所谓的表情掩饰的很好,没有被孟祺之看出端倪,赵蕤说:“我要进去了,能松手了吗?”
孟祺之松了手。
赵蕤转身,头也不回的进去了。
后来赵蕤才知道,那天孟祺之在基地门口站了好久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