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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
“我觉得老师不会无缘无故把这么个故事放在手稿里。”公孙迟说，“一定和楚岚猜想有关。”
楚岚猜想：在质量流失后，人们即使能够回溯时光，也永远无法达到改变过去的真实。这个可能性也许是小数点0.99999无限趋近——但永远达不到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