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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福寿醉醺醺地从地上爬起来,站都站不稳,晃动着身体吐了口吐沫,“你来干嘛,来看老子笑话的?”
陶阮视线落到陈福寿断了的那截手指头,上面缠着一层医用绷带,不知道有几天没换过了,已经由白色变成尿液一般的黄色,有些地方甚至出现了深褐色的分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