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母中午看他们没下来,早将他们的饭菜单独放起来了。
陆时宴到了下面自己温一下饭菜就可以吃了。
陆母在楼上听见他们房门打开的声音,打算出门跟他们说两句话,结果就看见自己亲儿子抱着许知意出来了。
她都没眼看,等儿子下去了,就去陆奶奶屋子里开始讨论了。
陆奶奶今天早晨就开始出去锻炼身体了,反正陆时宴该做的已经做了,她也不怕什么了。
大不了看见了,就说自己已经恢复了。
反正她是受不了在床上天天躺着了。
婆媳坐在小桌旁边,陆奶奶问道:
“你说这时宴昨天又闹到半夜?”
“啧啧,可不是,刚才看见他抱着知意下去的。”
“那知意跟时宴这身体能吃得消吗?你晚上炖点补品补补。”
陆母停下嗑瓜子的手:
“这万一再补补,给补上火咋办?不补都这样了,他又是一个糙汉子,干啥都不仔细,到时候儿媳妇被弄秃噜皮了,可不好搞了。”
陆奶奶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是的,知意那细皮嫩rou的,你还是得敲打敲打。”
陆母又拿起一颗瓜子,嗑了一下:
“是的,我刚才只匆匆看了一眼,儿媳妇就像被风打过一样,蔫蔫地靠在时宴怀里。”
陆时宴床上耍了威风,床下就要伺候媳妇伺候的到到的。
喂水不敢喂烫的,板凳不能坐凉的,吃的时候皱过眉的,也不敢再喂第二口。
“你坐一旁去,我要自己吃饭,我多大的人了,你喂我算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