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没有放手的意思。她越挣扎,他的双臂反而更紧地禁锢着她。
“别害怕,没事了,没事了”,克莱恩抚着女孩的乌发,对着她说,但也仿佛是对着自己说 ——其实他本人的心跳此时都还没有完全平复下来。
被男人强行埋进胸膛的小脸闻到了那股雪松香,是温暖的、干燥的、安稳的味道,原先不断挣扎着的身体神奇般地渐渐平复下来,
克莱恩听到怀里开始响起断断续续的啜泣声,有什么温温热热的东西浸湿了他的礼服,他的勋章,像是要一直浸透到他的心里。“没事了….没事了….我在”,他重复着。
不知何时,女孩的时有时无的啜泣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大到像个受了委屈后号啕大哭的孩子。
定是吓着了,怕极了。你看,她是那样娇气,之前随便说她一句就要流眼泪。
俞琬只觉得自己像是要在这个温暖的怀里把这几个月里受到的所有惶恐与苦痛全都哭出来似的,哭到呼不过气,哭到要男人抱着给她脊背一遍一遍顺气,才能喘得过来…
直到女孩终于哭累了,哽咽声小了,完全沉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