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
怎么事情查出了结果,别宗真正的当事人能走了,像是被牵连的自家宗门弟子,却反而……
有脑子转的快的,目光在两者间一阵游移,暗自猜测这名杂役弟子究竟是哪里,惹到北山师兄了。
‘不过,公报私仇可以,但若没有说得过去的理由,执法殿那边,事后恐怕不好糊弄。’
这个念头在不少执法弟子心中冒出,他们领口襟饰内的留影术可是开着呢,个别几个偷懒没开的家伙,此际甚至又悄咪咪的将法术启动。
“你说我是探子?师兄怎可凭空污人清白?”唐皓一脸荒谬,指着自己的鼻子。
结果,却见对方眼中浮现浓浓的戏谑之意,当即也是怒了,言语再无丝毫客气:“你踏马开什么玩笑,几个菜啊,喝成这样,我……唔……”
唐皓只觉,好似被人用几个月未洗的臭袜子捂住了嘴一般,窒息感和一阵难言的恶心感同时涌来。
筑基修士!这货居然是筑基修士!
窒息感我可太熟了,就是,这臭袜子味儿哪儿来的?呕!
袁通面色一变,若是以此理由被带走,就算最后查明事实并非如此,可一番手段审讯下来,唐皓只怕不死也得脱层皮。
于是,他连忙帮腔道:“这位北山道友,你一定是搞错……”
“袁历事,这是我【青华宗】之事,莫非你【凤鸣宫】还想干涉我宗内事务?”
北山凌厉的目光落在袁通身上,来自筑基修士的压力,顿时让他面露难受之色,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好在,毕竟是友宗弟子,北山也没过分,气势一放即收,任由袁通大口呼吸。
开口说道:“不过念在你是当事人,还是受蒙蔽者,我就好心与你言说一番。”
“受,受蒙蔽者?你是,什么意思?”再次有点磕巴的袁通,闻言抚着胸口问。
北山哼了一声,冷笑道:“此人演这一出,恐怕是为了获得你的信任,可笑如此拙劣的表演,你竟看不穿?”
袁通一愣,完全不理解对方的脑回路,连连摆手道:“绝无可能,北山……”
又是气势一放即收,袁通再次哑火,他心里恨的要死,可形势比人强,也明白,这大概是对唐皓之前无视对方,自顾言说的报复。
“你二人同时遭袭,面对五名炼气后期修士,瞧道友这幅惨状,你再看看他,呵呵,炼气二层,居然毫发无伤,若说他没有问题,讲出去谁人能信?”
卧槽!别说,你还真别说。
抛开事实不谈,仅就北山这通分析,别说一众执法弟子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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