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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盛凌人一下子就乐了,举着戴着塑料手套的两支胳膊,回味十来秒,突然用黑猫警长的眼神盯陈飘飘:“那你想干嘛?”
她现在应该很忙才对,竟然抽时间做这些案头工作。
“给我股份,”陈飘飘小声说,“我会帮你的。”
她也想当资本,最好盛影天下上市,她拿原始股。
陈飘飘回到西楼,带着盛凌人盛满的爱,那时是三月下旬。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连轴转的忙碌,睡眠不足,她再排练的那场突然忘记走位了。
还好孙导没亲自来,陈飘飘卡壳片刻,继续下一幕。
下一幕开头,又没接上,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蹲到舞台旁边,仔细翻剧本。
下台后,照例全组复盘,陶浸温和地提出这场的问题,陈飘飘右手在背部捉着左手的胳膊肘,仔细听讲。陶浸翻过一页纸,轻声问:“怎么到现在了还会忘记走位呢?”
“排了那么多遍,不应该有肌rou记忆了吗?”她抿唇,在工作人员间望向陈飘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