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升空是在一个窃窃私语的夜晚,只有两个人看到,她们也很兴奋,气息此起彼伏。
但还不够,远远不够。
陈飘飘钻进泥泞的山洞里,这里也是一片引人深入的沼泽,可陈飘飘不打算走出去。
她咽着膨胀的暗涌,小声对陶浸说:“你在咬我。”
海洋的深处也有依恋,想被填充,想被搅动,抽离的空虚后一定要被弥补。
陈飘飘还想用别的方法得到陶浸。
她一面掌控她,一面欣赏她理智尽褪的眼睛,随后她俯身到陶浸耳边,问了她一句话。
幻想很脏,可说出口时便有快感了,陶浸真的能接纳她的一切吗?
她目不转睛地等待。
陶浸没回答,却将头一扬,纤细而白皙的颈部在月光下十分诱人,她阖上眼。
以类似献祭的姿态。
陈飘飘心头巨胀,她伸手,卡住陶浸的脖子,微微用力。
看她蹙起眉头,看她嘴唇失力,看她无措又张皇地将手握住……可另一个温热的地方在说,她很喜欢。
谁都不懂,她们从一场快要窒息的爱情里劫后余生。
陈飘飘眼角漫上水渍,松手俯身抱住陶浸,与她耳鬓厮磨。
她们是最疼爱彼此的人,也是最会伤害彼此的人。
陈飘飘躺着时,用目光对陶浸说,希望陶浸肆意摆弄她,哪怕腰部隐隐作痛。她可以被做到受不了,她想要被做到受不了。
陶浸的疯狂压抑在温柔的表象里。
她让陈飘飘坐上来,与她以另一种方式接吻。
手还在护着陈飘飘的腰,可她的舌尖席卷了一切。
谁说狐狸和鲸鱼不能结合在一起呢,她们偏要。她们在意识里用轰然大火烧了所有反对的生物,包括曾经反对的自己。
无论夜晚的幻想怎样肆虐,太阳总有一张天真的脸。
清白坦荡的光线被牵进屋里,被子都松软了,陈飘飘浑身快要散架,觉得自己仿佛得到了重生。
这种感觉很奇怪,似一个失忆患者,在某一天醒过来,整个房间都是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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