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莫名其妙的滞留感,陶浸的强势让她很舒服,抛却掉麻木的那种,久违的鲜活与流畅。
像极了刚开始决定把陶浸揣心里的感觉。
陶浸顺手从酒店的洗手台上拿护手霜,陈飘飘用过的,她挤一点出来,两手背相蹭,又坐回床上:“我戒指呢?”
“这里。”陈飘飘在枕头旁边找到,里面穿了两根自己的头发,她摘出来,递给陶浸。
陶浸摊手想要接过去,但陈飘飘想,既然是自己没经过允许摘下来的,出于礼貌,也应该戴回去吧。
于是她捉着戒指,径直往陶浸的无名指推。如果陶浸手背向上,这很像个仪式,可她偏偏摊着掌心,挺不伦不类的。
推到一半,陈飘飘突然撤回,握着戒指问:“能送我吗?”
是装饰性的吗?还是有什么意义?
“嗯?为什么?”陶浸把摊开的手垂下来,望着她。
哦,这么答,应该就是戴着玩的。陈飘飘有点松快了,思忖片刻:“你睡我了。”
不能送个东西吗?
陶浸掖了掖嘴角,稍纵即逝的一个笑,接着她盯着陈飘飘,轻声问:“你需要,我有空。不是这样吗?”
不是这样吗?如果陶浸出去了,她就要用那个小软包了,所以陶浸对她而言,和那个东西的区别,在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