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那么坚定了。
可是没有,小马说,陶浸之后是回了一趟北城,她们吃饭了。
但她没有找自己。
结束得挺干脆,和她那个前女友也没什么两样,甚至连再次见面,也是约在咖啡厅里。
这次在远处看着的会是谁呢?陶浸之后会跟谁解释呢?小周吗?会笑着说“她想跟我复合,我说做梦”吗?
明知道是胡思乱想,但陈飘飘的自尊心起了本能的防御机制,无差别地攻击每个人,包括她自己。
再坐下去,情绪会不太妙,陈飘飘起身离开。
陶浸望着窗外迟钝的河水,眼神一悠,再一悠,脖颈一咽,再一咽。食指在手机的边缘摩挲,指腹震动,她拿起来,刷开解锁,陈飘飘的消息。
“我会好好演的。”
“今天谢谢你的指导,陶老师。”
房间里的陈飘飘放下手机,在洗澡之前,强迫自己抻着眼皮再看一遍剧本。
她不会再问不该问的问题了。
长大的人,都比学生时代更需要体面。
第二天李喻来了,带着大包小包,包括陈飘飘惯用的床上用品,到西楼跟小助理交班。陈飘飘很开心,还在排演,看到她就笑了。
“你来了。”刚好女配在走位,陈飘飘到舞台边缘蹲下来,拉李喻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