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底,又因为时间对不上推迟行程,就更凉了。天很阴,海水也是,看起来乌不溜秋的,如果不是海滩的沙子要细一点,如果不是能闻到空气中的咸湿味儿,跟河也没什么两样。
“确实,没个海的样子,像河生的。”陈飘飘站在观景阳台上,下结论。
陶浸洗了手,抹着护手霜过来,陈飘飘转身一把抱住她。陶浸动了动腰肢,举着手腕:“我身上很脏,坐了这么久车。”
“我抱会儿,她们在收拾东西,等下就不好抱了。”陈飘飘把脸埋进她颈间,还是那么香,一点都不脏。
陶浸温柔地圈住她:“累不累?我们现在整理行李,还是晚上回来再说?”
“晚上吧。”
她们住的是一个复式的套间,楼上大床房,楼下标间,海马体仨人随性挤,房间视野和环境都不错,一晚3000多,分摊下来就不太贵。陶浸因为自己和陈飘飘占用一间,与她们对半分,小马很快乐,说就喜欢和这种有钱人往来。
其实她更知道,如果不是和她们一起出游,考虑大家的消费水平,陶浸她俩也许会玩得更舒服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