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和称赞一次又一次让她脱下防线,告诉她,这些在交往中是障碍、是累赘。
吃饱后,陶浸又请陈飘飘喝了奶茶,俩人一起回宿舍,在电梯里分别。
宿舍里仍然转着电风扇的热风,享受过空调的照拂后,陈飘飘有些心浮气躁了。她坐到椅子上,大腿一瞬间便被黏住,挪一挪姿势,正打开电脑,安然进来了,穿着吊带睡裙,挺夸张地提高嗓门:“你回来啦?”
“昨晚去哪啦?就说在外面住,也没说在哪。”安然把盆踢进去,“刷夜啊?”
齐眠被吵醒,帘子一拉骂她:“你有病没病啊又踢盆,不知道我在睡觉啊?”
“大中午的谁知道你在睡觉啊?”安然莫名其妙。
“我帘子拉着呢你不知道看啊?”
陈飘飘在争吵声中稳坐钓鱼台,掏出手机给陶浸发微信。
才分开,就想她了。
“我室友问我,昨晚在哪住的,我能说在你家吗?”
等待回复,一秒、两秒、三秒。心跳和室友的争吵声一起水涨船高。
“可以。”陶浸说。
陈飘飘抿着嘴笑,想了想,又说:“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