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架构、以及参与的大小型活动等,她讲得信手拈来,很少用“嗯”,“呃”,“然后”之类的连接词。
但很可惜,陶浸没有多看陈飘飘一眼,显得刚才她心猿意马的揣测,像个多余的笑话。
有些沮丧,但不多,陈飘飘正想看一眼手机,陶浸的眼神却突然扫过来,望着她,很轻盈地“扑哧”一笑。
嗯?整个教室安静下来,前排的左右的都看向陈飘飘。
陈飘飘心里咯噔一下。
听见陶浸笑着碰了碰自己的下巴:“你这里,不疼吗?”
陈飘飘也跟着抬手摸下巴,摸到了深深的凹痕,她习惯性地把下巴放在矿泉水瓶口,挤出了红红的印子。
挺尴尬的,她捂住,小声说:“还好。”
陶浸没再说什么,微微一笑继续介绍。
而陈飘飘被这个小插曲迷晕了,她是一个特别虚荣的人,而当众点名的“特别印象”,实在太满足她的虚荣心。
脸红红的,直到散会。
那天的风很有故事感,陈飘飘回宿舍的路上也忍不住摸索下巴的凹痕,想让它散得晚一点,再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