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门?”
老僧闻听哑然,随后露出心领神会笑容:“施主是想走一走近途?”
赵倜也笑道:“得遇大师即为缘法,虽然佛国广开方便之门,但与私下的人情之门自然还是有所不同的,真有那一日,本座想抄些近路,皈依我佛。”
老僧点了点头,又瞧了那边阿紫一眼:“也非是不能,既与施主有缘,到时也可给施主引荐入我佛门,而且我那徒儿虽然不过记名,但我瞧她有宿慧,只是没有醒悟,你既要带她走,也算与老衲留下因果,将来可以寻找老衲。”
赵倜沉吟道:“若到那日我如何寻找大师?”
老僧从身上摸出一物,是一块三寸许的经牌:“到时施主可持此物去香巴拉找老衲,想来那时老衲已在香巴拉佛国之中了。”
他说着手上内力托举,那檀木经牌向前飞去,速度不快不慢,显然内力已至收发自如地步。
赵倜抬臂轻轻松松接住经牌,看了一眼上面经文,是一种自己从未听过的佛经,笑道:“如此甚好,真有那天本座便去叨扰了,还望大师不要忘记。”
老僧道:“怎会忘记,施主既然是我那徒儿的爹爹,将来不妨带她一同前往,此刻她是我记名弟子,到时我收她为入门真传。”
赵倜笑道:“大师真相信她所说话语,觉得我是她爹吗?”
老僧也笑道:“是与不是有又何妨,既然她这么叫施主,那么在老衲这里便如此认为,至于是真是假却不重要了。”
赵倜转头看了阿紫一眼,阿紫一双大眼中满是讨好,神情如同一个精致瓷娃娃般懵懂而纯净。
他面无表情,回身道:“既如此就不打扰大师清修了,我便带她离开,来日方长,期待将来和大师见面那天。”
老僧双掌合什:“南无定光佛,老衲不送施主了。”
赵倜点头,走过去提起阿紫后脖衣领,带童贯二人往外而去。
老僧在后面缓缓吟诵:“过去永恒不动,时光长河无法湮灭,本心澄净无染,业力迷障怎可遮蔽……
赵倜出了废殿,将阿紫放下解开她的穴道,想了想:“与我回逻娑城暂住,然后带你往去大理。”
阿紫惊讶道:“小的寒毒已解,还去大理干什么?”
赵倜瞅她一眼:“那边山清水美,风光怡人,此时好季节,过去游玩一番。”
阿紫眼珠转转,嘀咕道:“我若果真出身那边的段家,不就是将我送回去给人管教吗,还说什么游山玩水骗人……”
赵倜冷笑:“去不去?”
阿紫立刻露出迎合之色:“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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