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又道:“不过各方追逐,也难免会短暂离开,在下看还是各派一人于对方队伍中跟随,以保公正。”
“耶律将军倒是想的周全。”赵倜微微一笑:“其实不必如此麻烦,输赢还不好决吗,用得着东奔西跑,不过既然耶律将军想要这般行事,那各自派人就是。”
耶律端庆心说,我不是怕你弄虚作假吗,你文才不凡确实,但弓马武艺如何我又非没有见过,就算再有藏拙,又怎好和文才相比?
“今日已晚,燕王千岁觉得哪天狩猎为好?”
赵倜道:“本王须得回去练一练弓箭,许久未曾摸过,早便手生,今天签府司文书,再过三日打猎便是。”
耶律端庆点头,随后各自派人回去城中拿来公文印防,接着就在外方马上签订下来,按了印信,各自率领队伍回城。
章楶这时在马上脸色沉重,一言不发,诸将皆是神情有些黯然,虽说只是二十里土地,可也不好输的吧。
何况输家一年不能动刀兵,赢家却可随意,那么岂不是赢家能够随时准备偷袭,输家只能绞尽心力防范?
赵倜瞅了瞅众人:“还未等比试呢,怎么就都愁眉苦脸,笃定本王要输?”
吕惠卿道:“王驾,下官们哪能做如此想,实在是狩猎本身就难,何况还是猎空呢……”
赵倜道:“苏学士曾有词曰,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天狼自是指的西夏,西夏都被我大宋射下来了,难道还射不下区区几只空中猎物吗?”
吕惠卿闻言心中不由叹道,书生意气,书生意气啊!
章楶摇头急道:“王驾,那苏大胡子懂什么会挽雕弓如满月,他词里左牵黄,右擎苍,最后也不过就打了一只野兔罢了,还是一箭没射中要害,兔子根本没死,最后追逐给累死的……”
赵倜笑道:“但也算有所收获。”
章楶道:“可是,可是……”
赵倜道:“诸位不必担心,既然空猎难射,耶律端庆也未必就有斩获,当时上京秋狩,他虽然打了许多猎物,但飞禽却寥寥无几。”
众人闻言面面相觑,此刻也只得这般做想,希望对方也射不下什么来了。
回了兀剌海城,赵倜在司中处理了半晌折报,待完毕后天色已至傍晚,他丟了笔带着周侗几人去城中巡视了一番,接着回府吃饭歇息。
第二日,赵倜命章楶等人去打造彩旗,全部写上燕王必胜,宝弓擒日月,神箭射八方等等字样。
章楶这时也无可奈何,总之破罐子破摔随他折腾,出去叫人做旗,赵倜则就在军司后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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