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赵倜看向两旁诸将,诸将都是神色复杂,刚才几乎把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暗道王驾你是过瘾了,我们却几乎都被吓死啊。
“既然如此,那二十里就二十里吧,聊胜于无,总比什么都没有好。”赵倜挥了挥马鞭:“不过这地界太近,若是输了无赖,偷偷用兵占回又该如何说?”
耶律端庆道:“这个……可以立下字据,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赵倜看着他缓缓摇头:“字据不大好吧?以国土相赌,怎好个人字据作数呢?”
耶律端庆道:“燕王殿下以为如何?”
赵倜道:“自然是要以府文国书为主了,耶律将军总领西南路招讨司,位极人臣,莫非连区区二十里地都拿不得文书,这么点权利都没有吗?”
耶律端庆闻言沉思,随后与周遭将官窃窃私语几句,道:“好,那便应燕王之意,签订此书文,输者一年之内不得动兵抢占回土地。”
赵倜笑道:“是不得去抢那二十里地,还是这河套之地都不得去抢呢?”
耶律端庆道:“殿下此言何意?”
赵倜缓缓地道:“这里输了二十里,立了文书不得打赖回头去抢,那跑别处去占了二十里,又如何说?岂非李代桃僵,移接木?”
耶律端庆半天不语,最后笑道:“王驾心思缜密通透,是在下疏忽了,赌输者一年之内不好动军事,维持河套一线的太平,令百姓休养生息,耕作缓解战事之苦。”
他话音落下,身后一名老者变色小声道:“招讨使,这……”
耶律端庆不去看他,声音骤然变冷,哼道:“本司使乃有全盘处置之权,难道你认为本司还会输吗?”
老者顿时低头,讷讷无语。
赵倜见状若有所思,就听耶律端庆继续说道:“不过赢家……”
“赢家如何?”赵倜道。
“赢家自然不受此限制,可以随时举军事。”耶律端庆说道。
“便不令百姓休养生息,缓解战事之苦了?”赵倜轻叹道。
“既然赢家,当想如何便如何,赢家若行兵事,输家也不再受约定限制。”耶律端庆笑道:“不过赢家体恤百姓,不兴刀兵,是赢家的决定权利。”
这是赢便赢全盘,输也输全盘。
赵倜道:“既然如此,也还尚可,耶律将军可想好什么比试规则了吗?”
耶律端庆道:“这般大事,总不好草率,不能像寻常一样逐草狩猎,以多少论胜负。”
赵倜笑道:“不以多少最好,本王上回秋狩那次,可是一无所得,耶律将军却是收获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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