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寺前,是每月五天开放的日子,热闹非常,先到处游玩一番,中午在丁家素茶馆听书吃点心,然后下午又进寺中,直奔后面方丈院。
木婉清没见过中原佛寺内里模样,刚才只是前面逛热闹买些东西,此刻不由面露惊讶,没想这里金碧辉煌,豪华奢侈,苦梵寺与其简直难以相提。
这时又看见上回的小沙弥在院前知客,望到赵倜,上前行佛礼。
赵倜道:“灵德大师可在。”
小沙弥道:“殿下,方丈正在房中喝茶,嘱咐不见任何人,但殿下自然不在其内,小僧前方引路。”
赵倜笑道:“这怎还端起架子来了,还不见任何人,如苏学士等人来了也都不见吗?”
小沙弥道:“方丈很长时间都心情不好,勤修佛法,不理外事,也不言笑,也不午间进食了,有时候晚上都不吃饭,至于苏学士等人来了见不见,却不知晓。”
赵倜道:“不会是自我上回来过后心情才不好的吧?居然持起午晚了。”
小和尚想了想:“殿下所言极是,小僧记得,似乎真是从那时起的。
赵倜笑道:“我去瞅瞅他。”
到了禅房不远,小沙弥先一步跑进去通报,赵倜随后进入,看灵德老和尚正闭眼坐在椅中,手捻那串已经包浆似大黑药丸子般的紫檀佛珠念诵经文。
他听见声音也不起身,充耳不闻。
赵倜径直走到前面坐下,然后一挥手:“都坐吧,不用客气。”
几人面面相觑,阿朱闻言抿嘴一笑,拉着木婉清坐去一旁,木婉清看前面墙上有一幅画,绘得似人非人的护法之神在听佛祖讲经说法,不由便是一呆。
赵倜瞅对小沙弥:“茶,上茶,上好茶。”
小沙弥应声:“是,殿下。”撒腿跑出堂去。
灵德老和尚闻言面皮抽搐,再也忍不住,睁眼道:“赵施主,这是老衲的方丈禅房,赵施主怎好发号施令呢。”
赵倜道:“哦?我听大师念经入神,不便打扰,所以本王只好自己下令,丰衣足食了。”
老和尚气道:“赵施主也知老衲在念经吗?赵施主既然学佛,可知老衲念的是什么经?”
赵倜笑道:“大师还考较本王,不过是大智度经罢了,我这里不说人人都会,也都是知道一些的。”
灵德和尚立刻大惊道:“赵施主怎会知晓此经,又何言人人皆知道一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