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
迟一悬一个个指过去,声音冷漠,十分刻薄,“你,这么白净的一块布,擦什么什么干净,你却拿来当普通抹布用?狗都知道能拿来做美容,擦擦人家脸上的疤痕胎记都能赚到你下葬!猪都知道拿来擦擦蠢人脑子里进的水!”
“你!下扫屋堂上扫天下你不懂?那做个扫把星给人找找晦气也不懂吗?活该你做一辈子杂役!”
……
“你!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知不知道?多茁壮的生命力!你真把人家当杂草!长在你身上算这命器倒霉!”
“你!你这是射干菊,提取出来的菊酯不知能毒死多少害虫,你真把它当野花了?”
“还有你!是不是给你个算盘你就把自己当账房了?脑子不会用就捐出去!随便什么称都能称货物,那你这命器有什么用?你就不会拿来称对错黑白,秤公道高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