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比得?”
孟渔人还没从冰天雪地里缓过神就要被他们抓着当判官,左右耳皆被攻击,告饶道:“我是个俗人,看不懂雅物,这事还是留给二哥断定吧。”
蒋文峥坐在主椅上,笑说:“你们是来我府里喝酒的,还是来告官的,再吵个不停,谁都没得喝。”
他的话向来管用,四七二人暂且不再争执,一心扑在了酒上。
下人将酒坛子抬上来,酒身上的泥土还在呢,未开坛似乎就已经能闻到醉人的酒香。
四哥自诩酒仙,摩拳擦掌,自告奋勇掀坛。
孟渔在屋里烘了会,全身都热乎了,话也变得多起来,问:“嘉彦呢?”
“在他母亲院里,你若想他,我差人给你带来。”
孟渔这厢说好,那厢啵的一声四哥已将红布给掀开了,醇香的酒气刹那间填满了整个屋子,未喝已有醉意。
这几人都是真心实意地开怀,碰杯之际爽快大笑,笑声顺着门窗攀出了院子,孟渔一改郁闷的心情,也随之笑起来。
他刚把酒杯抵在唇边,外头的脚步声咯吱咯吱传来,伴随着一句焦急的“殿下,皇妃有临盆征兆,请您快去看看”打断了开怀的热闹。
蒋文峥面色骤变,重重放下酒杯站起身往门口走。
孟渔和其余两位兄长亦心里一惊:二嫂的胎儿还未足月,怎么会在这时临盆?
他们是外男,不好进女眷的院落,只跟着二哥走到院外就停下了脚步。
府里备着稳婆,正在给二嫂接生,清水盆送进去没一会儿就变成血水端出来。
孟渔望着从身旁走过的婢女,听着院里传来一阵又一阵嘶叫,心里不安地绞动着,都说女子生产要在鬼门关走一趟,如今二嫂突如其来的早产,他只愿大小皆能平安。
睡得迷迷瞪瞪的嘉彦被乳娘抱出来,大抵是母子连心,他也知晓母亲正在受难,平日里乖巧的小人儿这会儿嚎啕大哭,怎么哄都停不下来。
秦侧妃不多时就到了,行了个礼便往里走,孟渔盯着她头上晃来晃去的流苏,头晕目眩。
一切来得太过突然,刹时粉碎了这些时日万顷平波的假象。
御医在宫里,来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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