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为了悼念姑母,硬生生成了个养花的好手。”
孟渔不胜杯杓,此时听人说话已经有些吃力,只得出个刘震川追悼孝肃先皇后的结论,又因不小心别到颗小石子险些摔倒,并未接这个话茬。
刘翊阳眼疾手快地扶住他,啧道:“方才让你少喝些,你偏不听。”
孟渔被搀着,一深一浅地往前走,“你别看舅舅素日对你不苟言笑,其实你不在京都的时候,他每每提起你都思念得紧,这回你又要走了,他心里不舍,嘴上却不好意思说,只能借酒消愁。”
刘翊阳勾唇笑说:“你倒开导起我来了。”
“我是实话实说。”孟渔轻哼,“如果我有舅舅这么一个父亲,我不知道得多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