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被傅至景握在掌心,是一个非常羞耻的姿势。
孟渔的脚底像是蒸过的rou,红通通的,细密的抽痕一道叠着一道,但傅至景用了巧劲,抽了几十下都没出血,不过也够孟渔吃足苦头。
到了这时,傅至景才稍微冷静一点,但语气仍很阴寒,“你可知李家与五殿下素有往来?”
孟渔抿着唇,不解地睁着圆眼。
傅至景一看他这样就来气,冷笑道:“你以为自己是九殿下,他们就敬你、重你,孰不知他们藏得是怎样龌龊的心思,今夜我不赶及时赶到,明日九殿下在醉仙楼被人当作男娼睡了一轮又一轮的事就会传播京都每个人的耳朵里。”
话说得不留余地,既重又难听,孟渔脸上的血色唰的一下褪去,“你胡说。”
“我胡说?”傅至景突然掐住孟渔的颈子将人往软榻里摁,“你动脑子回忆一下在雅房里他们都对你做些了什么,我到的时候,你的鞋子外袍都被人扒干净了。”
孟渔混沌的脑子开始转动,他被灌了好多酒,接着,接着……他什么都记不起了。
傅至景五指越收越紧,面色森然,“他们摸了你吗,还是亲你了,碰了你哪里,都交代清楚。”
孟渔吓得魂飞魄散,毛骨悚然,“我不知道……”
傅至景眼眸晦暗,既是提醒孟渔,也是警醒自己,“你明知自己酒量微薄却不加收敛,旁人几句吹捧就把你哄得不知天高地厚,你自作聪明,觉得当了皇子就了不起,但这里不是宜县,是走错一步就可能掉脑袋的皇城,明枪暗箭难防,你凭什么觉得他们会与你交好,对你存有好心?”
孟渔被劈头盖脸斥责了一顿,毫无反驳之地。
“我早早警告过你,多点防人之心,你为何就是不听?”傅至景靠近他,唇几乎和他的贴在一起,低低地叫他的名字,“孟渔,你能信的,唯我而已。”
孟渔惊惧地望着近在咫尺的五官,心神震动。
傅至景说他酒量微薄,他想起与傅至景的初次,他拎着酒壶庆祝十七岁的傅至景中举之喜,光天白日之下,两人喝得醉醺醺,不知道怎么的就如同现在一般靠得很近,唇贴着唇,他先鬼使神差地亲了上去,糊里糊涂跟傅至景有了肌肤之亲。
他不该喝酒的,孟渔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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