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雅房,孟渔已经放下了筷子,满足地打了个饱嗝,正在揉自己的肚子。
傅至景走近了一看,孟渔的腹部微微鼓着,忍俊不禁,小半个时辰嘴巴动个不停,可不得鼓着吗?
孟渔撑得慌,刚站起来想走两步散食,却被傅至景逮了侧身坐到腿上,大掌搭在他的小腹,笑问:“你这里头装了多少东西?”
边问边揉,而这样的话傅至景不止一次在床榻上问过他,他倏地红了脸,“你……”
“我什么?”傅至景面不改色,“怎的不答?”
“二哥还没走远呢,你就欺负我。”
“你拿二殿下压我?”傅至景微微眯起眼,“好啊,那你去告诉他,我是怎么欺负的你。”
孟渔脸红红地嘀咕,“不用我二哥出马,九殿下一样治得了你。”
傅至景低喃,“九殿下……”笑意更深了些,手的动作越发放肆,直接扯开了孟渔的腰带,露出里头洁白的亵衣,钻进去罩住了抚摸。
孟渔笑躲说痒,他吃得多,根本经不起这么揉,没几下就告饶,攀着傅至景的肩头,“不要弄了。”
和丰楼人来人往络绎不绝,若是有哪个不长眼推门进来,岂不是暴露了二人的私情?
但眼下绝顶聪颖的傅至景似乎想不到这一层,几乎将孟渔的整个上半身从层层叠叠的衣料里剥出来。
温良的九殿下治不了犯上作乱的臣子,反倒被吃干抹净。
“我未到时,你与二殿下说了些什么?
“说嘉彦的事。”
“还有呢?”
孟渔被傅至景捏住两腮,抬起了头,在五指的施力下微微张了唇,唇瓣翕动见依稀可见软舌,“没有了。”撞进探寻的眼底,突然开了窍,“二哥问,你我何时结契。”
“那你……”
还未问完,孟渔已经抢答,“你放心,我答应过你的事一定会做到。”
当年见完蒋文峥后,傅至景曾郑重地找他谈话,话里话外要他以大局为重,不要拘泥于儿女私情。
年仅二十就高中的傅至景不该被驸马爷的身份栓住,尽管很难过伤怀,善解人意的孟渔还是红着眼睛应承了,两年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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