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太难看。”
话音落下,丁景澄将门帘向后轻撩,踏入雨幕,松开绑马麻绳,策马而去。
此间剑,乃剑宗流传二百七十年之久的武功,武魁之学,并非此人所创……但他是上上代此间剑剑主。
从身份上说,他曾经也算赵无眠的祖师,当然,早在当初他带着一票弟子离开燕云,来往蜀地时,他便已算叛出师门……当时的事情很复杂,算是理念之争。
剑宗在燕云,便要受戎人管辖,当时的剑宗宗主认为,谁都想驱逐戎人,但戎人那时如日中天,不如隐忍,只等一个机会,再举旗拔剑……实际上,剑宗当年也是如此做的,南离北上时,剑宗的确在后方给戎人制造了很大麻烦。
但当年,掌柜二十多岁,正是鲜衣怒马少年时,受不了这气,也不想隐忍,谁知道那机会什么时候才来?
于是他便带着门内志同道合的弟子拂袖南下,来至蜀地发展……而当年,蜀地归辰国管辖。
丁景澄离去后,掌柜的依旧默然坐在桌前,不知过了多久,有几位结伴的江湖人来此买酒喝,其中有位女子,穿着白衣,看上去挺仙儿……
掌柜的看了她一眼,眼前好似浮现多年前的画面,他记得很清楚,那也是个雨天……
踏踏踏————
酒铺外传来马蹄声,继而一位腰间挎剑,看上去不过二十来岁的白衣女子掀开门帘,朝他笑道:“掌柜,来壶酒。”
“我能喝一点吗?”她身旁有位个儿挺高的少年,问。
“好。”酒儿微微颔首,如萧远暮所言,无论赵无眠对她说什么,她的回答大都只有这一个字。
赵无眠笑了笑,但尝了一口便觉得不好喝,将其丢至一旁,转而开始给酒儿讲故事……华山派的令狐冲拜师风清扬,习得一门无剑胜有剑的江湖顶尖剑法,独孤九剑。
酒儿轻抿着酒,淡淡听着,并没什么言语,十分安静。
掌柜倒是听得津津有味,暗道这小子武功不怎么样,但这剑道理论倒是说的一套一套,自成体系……不过武功到了他这个地步,这些理论也就听一乐。
都有自己的武道。
等赵无眠说的口干舌燥,又不想喝酒时,酒儿便从袖中取出张银票递给他,“想喝什么自己买去吧,若是遇敌,记得叫唤,别一声不吭被人打死了。”
“我又不是四处结仇的主角命,只是出门买点东西,怎么会和人打起来?”
“你每次年关也没少和远暮打架。”
“喜欢她才捉弄她。”
赵无眠离开酒铺,酒儿才看向掌柜,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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