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除了向蜀地寄去一封信后,便再无其他行动。
姬剑鸣本来琢磨着冬燕残党会不会再次联络杜三爷,但可惜一点收获没有。
直到有位蓑衣客骑马而来,匆忙进了院子。
“谁!?”杜三爷还以为是赵无眠又杀过来要钱,语气又惊又怕。
蓑衣客掀开斗笠,露出一张年轻却难言疲惫的面庞。
“大外孙!?”
院外的姬剑鸣眼眸一凝,给了身旁捕头一个眼神,让他快去通知未明侯。
别院内,杜三爷连忙上前,语气错愕,“你怎么来京师了?你爹呢?”
羊舌羽承眉梢微蹙,翻身下马,嗓音稍显沙哑,疑惑问:“我爹?我爹过来作甚?”
“我此前写了封信给大外甥……你嗓子怎么了?”杜三爷牵起缰绳,将马儿栓在院内那颗大槐树下,语气好奇。
羊舌羽承眼神带上几分愤恨,“来时,途中有人袭击,我被他内劲伤了风府穴,缓几天便是。”
风府穴位于口鼻角下方外缘凹陷处,乃是‘喉中穴’,也叫哑穴,一般点此位置,用气劲封锁,便可令人口不能言。
细细看去,羊舌羽承脸上的确有淤青。
“嘿,哪个不要命的敢打我大外孙,告诉老舅,我定给你找人摆平。”
羊舌羽承微微摇头,走进大厅,叹了口气,“他实力高强,我不是对手,过了几招便仓皇而逃,一路上跑死了不知多少匹马。”
杜三爷看了眼大槐树下那匹马,眼神带上几分了然,这的确不是羊舌羽承的那匹。
跟着进了大堂,羊舌羽承站在桌前,咕噜咕噜往嘴里倒水,背对着杜三爷,口中问:“老舅给我爹写信作甚?”
说起此事,杜三爷便眼神阴沉,
“前几日有个没皮没脸的过江龙,偷偷摸进我家,不知意欲何为,后来听到老舅和人谈工作的机密事儿,便以此要挟我,取了不知多少财物,但他偏偏武艺高强,我奈何不了他,就是你卓叔都不是他一招之敌。”
羊舌羽承放下水壶,也没打听究竟是什么机密事,直接道:“我听闻李老被擒便连忙跑来,倒是错过了老舅的信……不过既然爹也会来京师,便商量商量怎么救出李老吧。”
杜三爷一脸为难,“他被关在昭狱……就算是幻真阁,想从昭狱救人都何其难也,更何况是我等。”
羊舌羽承已经背对着杜三爷,也不说话,明显也知这有多困难。
杜三爷还以为羊舌羽承不高兴,微微一笑,上前准备帮他脱去湿漉漉的蓑衣,“老舅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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