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举起另一个,在花锦川手里那个杯子上轻轻一磕,凑到鼻子跟前闻了闻,深沉道:“我没那么单纯。”
鬼不用吃喝,说是陪,其实也就是像其他鬼吸香火那样闻一闻,起到一个仪式感的作用。
花锦川认为他又在日常充当和事佬,没太当回事,心不在焉道:“能有多复杂?”
白黎想了想,实话实说:“我做过春|梦。”
花锦川:……
“呃。”他温声斟酌用词,“这个……只是正常发育过程中的常见现象,和单不单纯没关系,这些知识你小时候在生理卫生课上应该都听过。”
白黎心说你要是知道我梦见了谁干了什么就不会这么说了。
生理卫生课只教学生正确认识自己,可没教过学生耍流氓。
放眼整个修真界,恐怕他是第一个胆敢对煞神起色心又上手的奇葩,事后又装作无事发生,白占了人家的便宜,还是一个无情道的便宜,各种意义上都很难说得上单纯。
真要论谁跟谁学坏的话,白黎认为自己更有可能带坏江寒陵,类似于半夜不睡觉闲逛和做梦乱摸之类的,都不是五好青年模范修士该有的行为。
但这种东西不方便说给别人听,他毕竟还要脸。
于是白黎跳过生理卫生教育话题,拿出一颗指腹大小的白色圆珠放到床头柜上。
花锦川看这东西眼熟,捏起来细看:“鲛珠?”
白黎点头:“刚才捡的,有很多,这是最大的一颗。”
鲛珠比普通珍珠成色要更好,色泽均匀圆度完美,药用和装饰价值都高,唯一的缺点就是个头不够大,因为是鲛人落泪所化,往往只有绿豆至黄豆大小,再大就不常见了,像他捡来这颗这么大的堪称万里挑一。
能哭出这种个头的鲛珠,它的主人必然是伤心到了极点,船上只有一个鲛人,不用想也能猜出来是谁的。
早上醒来之后,花锦川听白黎简单讲过昨晚发生的事,暗自在心里替泉清不值,现在看到这颗鲛珠,更是心有戚戚焉:“知人知面不知心,泉清这次恐怕要有心魔了。”
凡是走修行这条路的,有了心魔就好比有了病灶,稍不留神就会发作,轻则修为进展艰难,重则走火入魔当场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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