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计”。斥退儿子后,这位统帅迅速找来兄长吴克善商议。
听完原委,吴克善皱眉不语,缓缓问道:“查实了吗?”
“查实了。据都什豁尔说,伪汗释放了所有科尔沁部战俘,只是为了想向漠南各部证明卫军乃是仁义之师,并未逼迫他们降卫”。
“哼”,吴克善冷哼道:“此事有两种可能,一是都什豁尔真的降了卫;二是此乃伪汗的离间计。不管怎样,都须做好应对准备”。
“您觉得应该怎么办?”满珠习礼问道。
“作战时将右翼后旗摆在最前面,还有杜尔伯特旗固山贝子色楞是都什豁尔的岳父,这些年屡屡抱怨大清向他们征收的战马太多、给阵亡勇士的抚恤太少,亦不可靠,同样列于第一阵。我的儿子弼尔塔哈尔、阿鲁科尔沁部的多罗贝勒珠勒扎干皆是勇将。可令他二人率军列第二阵,分别监视右翼后旗和杜尔伯特旗,若有异动,就地歼之,如此便无妨矣”,吴克善说道。
“兄长此言甚善,便这么办”,满珠习礼连连点头。(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