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糟糕。”
“啊!?”
张峦愣了好一会儿,才一脸后怕地道,“真没想到,天子脚下也有如此不遵教化之人,法度竟然威慑不了他们……那就只能靠覃公公你收拾他们了!”
覃吉赶紧摆摆手:“您可别这么说,老朽可不能凌驾于法度之上,老朽完全就是按章程办事而已。还有……听从陛下的吩咐。”
“对对对,我们都听命而为。”
张峦拍着胸脯表态,“也请覃公公你放宽心,筹募钱粮之事我已经有着落了,这不是李孜省给我介绍了几个人,他们会帮我完成……我一早已见过其中两位,如今已在外边行动,看得出来他们都是有真本事的。”
覃吉好奇地问道:“您自己独自就能完成,非得请人来帮忙?就算请了,你又何必说出来呢?独享功劳不好么?”
张峦道:“既然别人愿意帮忙,我没理由拒绝,更没理由把啥功劳往自己身上揽……这事呢,我已经交给犬子延龄处置了。他本事大,听说徽商还会出手帮他,想来没啥难度。就是不知这次徽商的案子是不是也一并……给撤销了?”
覃吉赶紧应承:“所有衙门关于徽商的案子全都清除了……本来就是无中生有的指控,概因最近京师府仓出现大面积亏空,官员连俸禄都发不出来,这才导致盘剥商贾之事发生。”
张峦感慨道:“总不能因为人家商贾兜里有点儿银子,就拿他们开刀吧?朝廷缺钱粮,得自己想办法筹措,哪能见了肥羊就想宰呢?这羊也不是自己家的啊。”
覃吉道:“没办法,这就是权力的一点儿小小任性,也是自古养成的陋习,让您见笑了。”
“这事儿一点儿都不好笑。”
张峦摇头道,“最好别把我当肥羊宰了就行。对了覃公公,听说另一个覃公公,就是覃昌被调去西北劳军了?他那边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讲讲呗?”
“……”
覃吉一时无语。
心说,本来就觉得你张来瞻喜欢无事生非,这下越发觉得你无可救药了。
也罢。
谁让你是陛下的岳父呢?
你让我讲,那我就随便讲讲!
……
……
后院门口,张延龄听了庞顷的讲述。
“二公子,您觉得杜铭该帮吗?”
庞顷笑着问道。
张延龄反问道:“听庞管家话里的意思,是说有人觉得应该帮,到了我这里就不会出手帮忙了呗?”
“啊?”
庞顷心中一惊。
心想,眼前稚子竟能从我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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