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可算得上是用心良苦。”
张延龄又回头对张鹤龄道,“大哥,你着什么急?工坊那边还有柴先生撑着呢……以他的才能,骂人这种有辱斯文的事或许不行,但讲理绝对是一等一的好手,再加上我还安排有人手保护,怎么都不会出问题的。”
“我靠!”
张鹤龄听了弟弟的话,马上淡定下来,爆了句粗口后,埋怨道:“你早点儿说啊,我还以为你没防备,被人欺负上门了呢……要是工坊被人拆了,导致我以后的零钱断掉,我可拿你是问。”
张延龄辩解道:“喂,大哥,那些银子只是小弟私人对你的馈赠,可不是你的分红。你得分清楚。
“别以为伸手跟我要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嘿,做兄弟的,算计那么多干嘛?”
张鹤龄覥着脸道,“我的不都是你的么?你的也都是我的,有什么好说的……”
张延龄不再理会这个不要脸不要皮的大哥,转而看向秦昭,主动发出邀请:“既然秦当家早已知晓有此事,这里距离崇文门也不远,不如咱过去瞅瞅?”
“您真要去?”
秦昭蹙眉道,“前去闹事的人,必定是有所仗势,也必然会拿工坊背后的主人身份说事……要是你们张家牵扯上欺行霸市等无端的罪名,就算能应付过去,但在名声上……”
张延龄笑道:“我做的是什么生意?无非是生产纯碱、琉璃和香皂等物,我欺什么行霸什么市?话说这京师有一家跟我做的生意一样吗?”
“这个……”
秦昭一时语塞,随即便想明白了,点头道,“道理是如此,但就怕那些人无理取闹。听说此番不但京商,就连晋商和鲁商等也都站在了对方一边,他们见风使舵,如果被他们找到理由,只怕是……”
张延龄冷笑道:“其实,就算你们徽商也参与其中,我这边也不怕,只要秦当家你没参与进去就好。”
张鹤龄在旁也是一脸无所谓:“就算咱们家欺行霸市了,怎么着吧?他们不服,来找我!老子让他们好瞧……嘿,不知道我姐夫是谁,是吧?一准儿让他们知道锅儿是铁铸的……”
秦昭听到这话,不知为何,反倒安心下来。
心说,这才是你们张家人应该有的风范嘛。
就是要拿出这种恬不知耻的外戚姿态,这才是我归附你们张家的理由!如果你们张家做事老喜欢跟人讲道理……就怕……忍得了一时,忍不了一世啊!
既想要赚钱,还想要个好名声,在这年头还是太难了点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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