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看起来就瘆人!”
张峦似乎一点儿都不着急,继续道:“咱不能把人心想得那么坏,毕竟到现在人都还没见到呢,你别那么早下定论。如果到时候,咱这些人都觉得他说的是大实话,那就万事大吉,不是吗?”
覃吉笑道:“张侍郎,您瞧瞧,您又在问……您说怎样就怎样吧,老朽今天也跟二公子一样,是来跟您学习的。”
朱骥一听,心说坏了。
覃吉完全站在了张峦一边,看来这位覃公公是一早就掌握好了风向,知道不能把李孜省往死里整。
虽然这跟我之前收到的指示不一样,但现在我也得见风使舵才行,可千万不能因为审查李孜省,把自己给折进去。
……
……
杜铭和冯贯二人,并非同时前来,但却也是前后脚。
二人不约而同都乘坐官轿而来。
张峦闻讯后,跟覃吉一起迎出门口。
毕竟从官职上来说,杜铭这个刑部尚书的官品最高,而张峦名义上只是个侍郎,且还不是分管谳狱的官员,今天张峦领的差事属于专业不对口。
“杜尚书,今天我们是来此问话,把情况搞清楚的……同殿为臣,希望我们不要把关系闹得太僵。”
张峦笑着说道。
杜铭连忙拱手:“张学士有话,只管问便好。毕竟钦命下达,乃由您来主审,我等不过是旁听罢了。”
张峦分辨道:“不是审,而是问话。”
“都一样。”
冯贯在旁道。
张峦似乎很在意这些细节,微微皱眉,摇头道:“词汇不同,代表的情况就不一样,如果是审案的话,李孜省就是罪臣了,但问题是现在咱还不能说他有罪。陛下也没说一定要给他定罪,咱还是按照规矩行事为好。”
“呵呵,是吗?”
杜铭笑了笑,应承道,“那就听你的,咱毕竟还是讲道理的嘛。”
张峦继续盯着细节不放,据理力争:“不是听谁的,也不是讲道理,而是一切得遵从法度行事。”
杜铭脸色多少有些不自然。
冯贯则颔首附和:“张学士所言在理,一切以法度为先。”
张峦道:“那我们得先说清楚,李孜省乱了哪条法度,或者有乱哪条法度的嫌疑,我们找准方向才好问话。”
冯贯道:“以在下所知,李孜省与中官勾结,这犯了内臣和外臣间交往的过失,这是律法所不容的罪行。”
张峦往一旁的覃吉身上瞥了一眼,问道:“连公务上的事,也不可以吗?”
“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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