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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我看来,李孜省很有可能是两边押注,只是他没想到你会那么强,接连戳破梁芳的阴谋诡计,东宫在与政敌的斗争中慢慢占据上风,他才逐渐归附到你这边来的。
刚开始,太子势弱时,他指不定想干嘛呢。
张峦道:“如果……我是说假设,要是李尚书如今人还在北镇抚司衙门,并没有归家,我能否前去探视呢?”
“您……”
覃吉瞋目道,“最好不要吧!明日就拿到诏令了,到那时你不就能见到他了吗?为何非要急于一时呢?”
张峦摇头叹息:“我就怕他一时接受不了,走极端……如果他是清白的,却被关进了诏狱,谁能承受得住这种巨大的落差?早见上一面,告诉他具体是何因由,也好让他提前做好心理准备。”
“这个嘛……”
覃吉犹豫了一下,摇头道:“还是不太好吧。虽然现在人已被请到了北镇抚司衙门,但他府上还没有被查抄,如果此时让他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销毁证据的话……”
张峦有些生气,问道:“覃公公,你的意思是说,我会通风报信吗?因为只有我去见过他……另外,有梁芳给他的密信,涉及到推动易储的,李孜省大意到现在都还没销毁,只等着别人去搜查,是吗?”
“不不不,在下绝无此意,张先生请原谅咱家口不择言。”
覃吉连忙向张峦道歉,待擦去额头的冷汗后才又说:“至于李孜省保留证据只等人去搜,以其多年来的从政经验恐怕不会如此不智。当然,这只是出于情理上的分析,谁知道内情究竟如何呢?”
张峦对于包括覃吉在内的司礼监一干人已没了任何好感,自顾自地分析:“李孜省是何等精明的人?就算他真做了,也不会留下这么明显的证据。咱还是得拿事实说话!”
覃吉不想在李孜省是忠是奸的问题上过多纠缠,连忙转换话题:“李孜省被下诏狱,明日朝会上一定会有人提出来,您看……”
“明早我也会上朝,听听大臣们的意见究竟是怎样的。”
张峦一点儿都没有退缩之意,他目光坚毅,看向覃吉,似笑非笑道,“以我猜想,肯定会出现墙倒众人推的情况。到时我不会随便帮李孜省说话,我是主理此案之人,不能因私交而有所偏袒,所以……”
覃吉心说,就这样你还不叫偏袒?
你从皇帝那儿申请到主理这案子的资格,主要目的不就是为了给他脱罪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也别以为朝中人不知其中门道。
你别自己陷进去就好!
“那张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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