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连哮喘的症状都看不出来,那十一年的中医算白读了。
对方不但是哮喘,而且还是季节性哮喘,春天多因为花粉、粉尘引发的吸入型过敏哮喘,秋冬引发的感染型哮喘。
张延龄一看就知道这是混合型病症,主要是因为细菌、病毒感染造成,这也是导致孙伯坚的病症迁延不愈的根本原因。
“没错啊。”
张延龄道,“父亲您忘了,其实这喘鸣之病是有办法缓解的。”
张峦心里那叫一个气。
这哪是什么喘鸣?外面都说孙家公子得了肺痨,命不久矣,他才坚定要为女儿退婚。在这件事上,当老父亲的并不是纯粹嫌贫爱富,或者说本来人家孙家家底还是很殷实的,比起张家强多了,他可没资格嫌弃。
张峦一定程度上全是为了女儿好。
孙伯坚听到曾经小舅子的话,面带欣然:“的确是喘鸣。”
这大概是外面言及他的病,都笃定是肺痨,治不好不说,还会传染人,畏之如虎,让他分外郁闷,平日根本就不敢走出家门,他本来想的是张家来退婚,可能也是因为听到这传闻,有甚误会。
对他这样好面子的人来说,本不想解释,再说张家根本就没拿肺痨说事,只说命格相冲,那他就顺理成章互相给台阶下,同意退婚。
张延龄道:“父亲,我看得没错吧?咱家的药方其实挺管用的,就是不知孙公子敢不敢用我们的药。”
孙友在旁好奇地问道:“来瞻兄,贵府……在悬壶济世方面莫非有甚高深造诣?”
“这个……”
张峦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显得尴尬无比。
张延龄拉了拉父亲的衣袖:“父亲,虽然咱不是专业行医的,但孙公子怎么说也与我们家有很深的渊源,我们把药拿出来,他们是否接受那是他们家的事,我们也能尽一份心意不是?”
孙友听到后一阵犹豫。
毕竟之前从没听说张家给人看过病,自己儿子的病找了那么多名医都没看好,会轻易采纳你们张家的偏方?
孙伯坚倒是显得很坦然:“若真如此,倒是要感谢张伯父。”
“哪里,哪里。”
张峦忐忑不已,心里在想,这谎应该怎么圆?
张延龄又拿出孩童般灿烂天真的笑容:“爹,事已经办完,咱走吧。娘还在家里等着我们呢。”
“可是,可是……”
张峦显然并不着急走,他想让孙家把退婚之事,白纸黑字签下来再走。
孙伯坚道:“事既如此,回头在下会亲自到府上把婚书给退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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